细细慢烤,用热均匀,丝毫也不曾坏了这烤肉的品相。 此举使得那肉油发亮,却腻而不落,越发叫人食指大动了。 只这一手,虽看似轻松,实则将火之一道用得炉火纯青,若是多一分,就要将肉烤焦,若逊一分,则不能将肉温保持,也要使其失了滋味。 如此不多不少,方见此人根基。 徐子青见到,微微一笑:“多谢余师弟。” 那余姓弟子朝徐子青一拱手,坐了下来。 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