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子青贤弟说得久了,误了和徵的事情,是我的过错。” 乐正和徵眼神亦很冷淡:“自有人引他们前去客房,你随我来。” 庄惟点了点头,就朝徐子青两人歉然道:“子青贤弟,我少陪了。” 徐子青也起身笑道:“你去忙罢,不消理会我等。” 几句说罢,乐正和徵就转身而出,袍袖飞舞,像是有遏制不住的怒意翻腾,又好像冰川镇压,一瞬冷却下来。 这般情绪无常,却隐隐更在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