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来穿上。 昨日他就那般睡去,自是他师兄为他除衣,便让他窘迫之余,又有些暖意。 云冽亦是只着亵衣,现下周身光芒微动,已将法衣穿上。 随后徐子青将发挽起,云冽也自束发。 徐子青这时便见,不仅他终年只用师兄所赠竹管挽发,他这师兄到如今,用的也依旧是他以草茎编织的发带。 这发带,还是他同师兄初见时,以见面之礼相赠。 思及当日之事,徐子青面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