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他两个若要活命就得同人欢好,那些年过去,性情哪里能不改变? 只是越是胡为,二人名声越是狼藉,性子也越发偏移。 待到他们东躲西藏、终于结婴后,这体质虽然已能控制,可性情再不能改变,常年贪欢的身子,也经不住寂寞了。 这时候,就算不必时常与人欢爱,他们却也习惯了此事。 过不多时,就要去寻上些技艺不错的,受用一番。 可尽管如此,兄弟俩却过得十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