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轩泽早将他当做智囊,自是立时回应:“怎么?” 殷承浩说道:“王爷且看。”他说时,指点墓道上一处灯盏,上方正垂下一条细细丝线,纹风不动,“原先走了一炷香工夫,我就在一座灯盏上做了这标识,不想如今又看到了。” 另一个幕僚说道:“你如何能不予知会,就先行如此行事?若非王爷担忧这墓道里有何怪异之处,莫非我等还要单凭走的、不知早些弄点手段么?” 他说的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