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袍袖一挥,红云前那层极薄雾气便已消散,任他能踏上那红云去了。 待站稳后,徐子青拱手为礼:“见过诸位前辈。” 银衣青年一笑,虽说眉眼间自有一股天生傲气,但说话之间,倒也算得上和善:“不必多礼。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徐子青神色仍是肃然:“晚辈徐子青,乃是同师兄一齐来此地挂单的。” 银衣青年就不再问,只笑道:“既然相见,便是有缘,我那兄弟乃是一位剑痴,难得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