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官都抛了去,只一心体会手中触感,只觉得师兄仍是不动如山,之前手掌是什么力道,如今还是什么力道,半点也未有变化。 也正是云冽这般镇定,就让他很快也平静下来。 徐子青想道:如师兄这般处变不惊的境界,他果真还要差上几分。 之后再往里头走时,不论有多么枯燥无味,竟都不能再把他动摇了。 又走了许久,徐子青的意识里早不能辨别时光流逝。 但渐渐地,他的五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