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忍无可忍,也顾不得给这女子留什么颜面,当时便是喝道:“季道友!” 这一声正是舌绽春雷,一霎震入季蕊识海,使她骤然清醒过来。 此时季蕊神智一清,就发觉了如今的情形。 她自个斜倚娇躯,要往人身上贴去,鬓发、衣衫都有些微乱,脸色更是酡红,已是春情如水。 可她再一看她欲要与之共度的少年,又是一阵羞惭。 只见那青衫少年衣冠楚楚,靠在墙边神色很是严肃,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