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宿忻笑道:“方才我得了一个消息,听说是那无量宗的张弛给人遣送走了,不知此事你可知晓?” 他这般问着,神色里则俱是了然。 徐子青一笑:“我道是何事,原来是这个。”他想起那人,微微一叹,“不错,张弛之丹田,确是被我废了。” 宿忻听他承认,神情里就有几分复杂:“果真是他来与你找了茬罢。” 徐子青点了点头:“他初时便行偷袭,要废我丹田,后来更有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