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知何时已然坐在了徐子青的对面。 徐子青微微讶异:“云兄?”立时端正神色。 以往云冽极少主动现身,一旦出现,必然是他有何处做得不妥,而今想必也是如此。故而他立时自省起来。 云冽见他这般肃穆,眸光微动,而后开口:“非是你言行有差,你勿须如此。” 徐子青赧然,他轻咳一声:“……是我想得岔了。”又问,“云兄可是有话要与我说?” 云冽道:“你心中所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