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虽是差不多了,可内伤未愈,将此药服下,当能大好。” 东黎昭毫不犹豫,就将这瓶儿接过,一饮而尽。果真一道清流入腹,遍体舒泰,那些个暗伤、淤痕、隐约痛楚,都霎时消失一净。 “真是神药!”他不禁失声。 徐子青道:“你且在此休息片刻,只莫要出门。我就去做些准备,也好送你回去。” 东黎昭听闻他要离去,不自觉面上便有惶然之色,偏又强作无事,倒惹人心疼。 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