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狰狞的伤口呈现深红色,显然已经存在许久,却不知为何没有丝毫痊愈的迹象。 女子胸膛无一丝起伏,如死尸般沉沉坐着。 只有在千晴靠近的一瞬间,女子的食指,微不可见的轻轻颤动一下。 千晴将衣襟下摆撩起,当做口袋,兜住几条肥鱼,回到扎寨的地方。 天色已晚,附近搭上了数十个白色的帐篷,有人见到千晴,道:“小哥哥,你去哪儿了?再不回来,我们可要派人出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