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眼前的眩晕、耳中的轰鸣很快如潮水般消退,可千晴却并没有放松,反而心中暴怒。每次都是这样,疼痛感如涨潮般递增,痛感之间的间隙不足五个呼吸。 可从此处要回寝宫,五个呼吸是绝不够用的。 他的处境变得有些棘手起来。 千晴疾步想前行走,几十步后,一种难以形容的酸涩感袭入脑海,仿佛有人用手指重重戳他的额心。 千晴不得不停下,弯腰用手撑住额头。待酸胀感消退,他又向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