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隐隐作痛的指关节,肩膀未动,脖子忽然歪向一旁,差之毫厘的躲掉侧方那条鬼魅般射来的红线。 然而未等红线彻底穿过,手指粗的“线管”便突然之间炸裂开来。 从中延伸出无数更加微小细散的红线,宛如发丝般柔顺,却在夜幕下散发出诡异的光芒,眨眼间便绷得笔直,好似在迪玛利奥头顶长出一颗红色仙人掌,就这么当头落下。 迪玛利奥稍稍后仰,却并非为了躲闪针芒般的红线。 他轻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