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是被我抓到这种胡说八道的家伙,我非得揍他一顿不可。”艰难的蹬着自行车,晋阳两手死死的把住车笼头,防止因为车轮打滑或者陷入雪中而摔倒,双手甚至因为用力过度而青筋暴起,仿佛一根根绷紧的弦,一个不留心,就会彻底奔溃一般。 他眼睛紧紧的盯着身下的雪地,那白晃晃的一片刺得他眼睛都疼,好像刚才那种流眼泪的感觉又要来了:“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有我?” 骑了还没五分钟,他就感觉比和烟儿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