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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示威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好吗”，朵瑶叹了口气，“霜姐，你现在之所以生气不就是因为我没有如你所愿的被你打垮吗，说实话，我以前真的挺感激你的，最怀恋以前我还不红你鼓励我的时候，当时我特别庆幸自己为什么能遇到像你这么好的经纪人，我以为我们会同舟共济，可能我想的太美好，现在，我明白了，我只不过是你的工具而已”。

葛霜微微一怔，眼眸里的愤怒中多了几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