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能顺下来,读起来很费劲。我看了一会儿,不得其所,有些不耐烦。这时,李扬叫我过去,指着墙上贴的一封信说:“这个有点意思。” 我打着手电照,这封信用的纸张是很老式的横格红线信纸,上面用钢笔写的字。信的前半部分,字迹幼稚,笔画漂浮,一看便是出自孩子之手: “妈妈,我和爸爸已经到了韩国。爸爸告诉我,我们住的地方叫汉城。这里的楼好高好高。爸爸说,你正在做很重要的工作,不能来看我,等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