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一件,若有用途,请君尽管拿去。” 婉贤听得热血沸腾,只觉得面前的衣着简朴的男人身上简直有万丈光芒,教她迷恋不可自拔。但徐适年却显得消沉而挫败,他先叹了口气,又抬手扶额,接着又叹了口气:“我已经不知道我所期盼的民国该是何种模样了,我只是一个空想主义者,有做不尽的美梦,但也仅限于做梦而已。” 婉贤便问:“如果今日还能用到先生的血肉之躯……” “请君尽管拿去。”徐适年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