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端坐,面不改色地转动手中茶盏,稳如泰山:“这泠妃母后委实不应该继续纵容了,要好生管管,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浑然就如市井泼妇一般。” 泠妃这些时日经常闹腾,太后听陌孤寒一说,也有点恨其不争,颓丧地重新坐下来:“唉,泠儿以前是多么乖巧的脾性,皇上一直冷落她,心里有怨气罢了,你若是得闲也去看她一眼。” 陌孤寒一声冷哼:“等她哪日真正知罪了再说。” 小太监紧低着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