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地斧头撕开了距离他最近的罗马士兵头顶那薄薄的头盔。 “天呐,天呐!” 看着那个被命中飞斧的罗马士兵满头是血,在身旁战友们的瞪大的双眼下缓缓倒地,“窟通”一声鲜血不止的头颅与地上染红石头的鲜血融为一体。 他还喘着气,没有死透,那谁又能保证他能够活下来呢,如此严重的伤势,必然是离死不远了。 “你个该死的日耳曼杂种!” 现在他身旁的另一位罗马士兵大声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