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了,这一次他被捉住,当着林顿城中平民的面被斩首,然后他的头颅戴着头盔被插在罗马军团的拉伯兰旗上,那被斩下后痛苦狰狞的神情依旧印在脸上。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阿尔奇的头颅都已经变得干枯,可是头盔不会影响撒克逊人认不出自己的老朋友。 “吱嘎——” 随着长长的响声,只看见残破的城门被缓缓打开,里面走出了一队人。一群脏兮兮的士兵,押着一对母子还有一个男人,那母亲紧紧握着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