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并没有回家而是准备就在阶梯教室呆上两个小时等下午课。食堂的饭菜一如既往的难吃,都比不上零度的手艺,午饭后的零度一如既往的瞌睡,将那条受伤的腿搭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脑袋搁在欧阳的肩膀上。 “还疼吗?”零郁问道。 “还成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疼” 零郁挽起了零度腿上的库管,健硕有力的小腿上黑色的淤青痕迹非常清晰,从口袋中取出了一瓶跌打酒。 “郁子,你哪来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