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朱跃华把自己的儿子、女儿给关起来了?他有病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钱玉阳不能理解的问道,声音不自觉地就高了好几个度。 “不止我们的儿子和女儿,还有我婆婆,我们的儿媳、女婿,甚至于家里的一些老家丁和平日里走得比较近的旁支亲戚,都已经过被他软禁的软禁,禁足的禁足了。” 钱玉婷缩在椅子里,脸上带着很明显的惧意。 “什么?朱跃华这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