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宫墨挥挥手,护卫压制对方下去。燕廖不断的挣扎着,口中还在不断的哀求着。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对于一个奸邪小人,蛮人除了痛恨,不会有任何一点的怜悯。 “应海天,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城主大人到底在哪里了吧。”宫墨紧紧的盯着对方,脸色难看至极。 “想要从我口中知道这个秘密,你们恐怕是没有希望了。有城主大人做垫背,死又何妨呢。”应海天不屑的一笑,眼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