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祖师?”文抄听得瞠目结舌,追问道:“也是这老鸦说的?” 那女子轻哼一声,言道:“正是它所说。如今看来不过是些谎话,可昨日听到时却把我吓得不轻哩。如此可恶一只乌鸦,我怎能轻饶了它!” 文抄闻言不禁苦笑。感觉钻在怀中的老鸦正自发抖,他也不忍心将这傻鸟留下来吃苦头,便道:“姐姐莫与它置气了,这次回去,我便弄个笼子将它关了。” 绿袄女子一撇嘴,讥讽道:“谁是你姐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