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油光的土拨鼠,一边耸动着鼻子不停地嗅着飘过来的烤肉香气,一边不自觉的口水‘哗哗’流了一地。 “看你这出息。不就是一直肥老鼠吗,看把你馋的,去。再找点干柴火来。然后再到二狗队长的床底下偷点好酒,他老以为自己藏得严实。嘿嘿,殊不知我早就知道他把酒藏哪儿了。让我站岗放哨?哼,不知道我是村长的小舅子嘛?还愣着干啥,快去啊!。”这位买手腕子的狗头人看来有些地位,而且也确实在付出劳动,他自然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