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不是一次半次,可能是几十、几百甚至几千次失败,最后才会有一次成功,这就是科研工作,也即是我们探索自然的过程。” “怎么你比老头子还唠唠,连左师傅都没有这样啰嗦地给我说过这些话。”张星彩嘟囔着。 与张星彩的不耐烦不同,左慈听了刘厚这话深有同感。他这几年一路上基本上就是这样过来的,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要说这个世界上有谁对刘厚这番话最有体会,非他莫属了。 他这几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