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来了,你现在给我赔罪。”田碗对于宁致远称自己员外万分不爽,再加上凤溪楼被砸了本来心情就不好,所以此时脸色十分不悦。 “赔罪?”宁大官人嗤笑了几声,“田员外,不知本官何罪之有啊。” “我是国舅。”田碗忍无可忍道,“不要叫我员外,你砸了我的店,打了我的人,还不算罪过。” “国舅在本朝并不是什么官职。”宁致远淡淡道,语气中又有着不屑,“凤溪楼是你的店,那堂堂国舅竟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