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出一丝复杂的光芒。

最终，柳飞融也不在说什么。

深深的看了一眼凌无邪，看了一眼生死台上的四根石柱，离开了阁楼。

……

就在阁楼上两人离开后不久。

凌无邪抬头看了一眼阁楼那里。

“没有想到，程帝之后的这个世界，居然发生了这么多有趣的事情。”

凌无邪微微一笑，小声的说着。

“你们这几个小家伙也是，霸占着大帝气运，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