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大半时间都待在宫中,直到半夜才归,好像还满腔怒火,说着诸如‘黄毛小儿,不听也得听。’之类的狠话,显是怒火无从发泄。 听完风际中的报告。“好,你下去吧。”萧谙点头。 风际中已经恢复成初见时的忠厚,他低应一声,离开厅内。 萧谙拄着下巴,望着那不高不矮的背影,微微颔首。 当夜,京城分部内,睡梦中的萧谙,听得屋顶瓦片传来细微的‘嗒嗒’声响,探头往窗外一望,依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