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但是当左立说完后,左文华却是觉得像这种事,在儿子这个年龄段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了。 甚至在左文华的心目中,要是在儿子这个年龄段没有这种事才奇怪了呢。要是没有这种事,那就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是自己不了解儿子,儿子也是什么都不和自己说,教育彻底很失败;而另一种就是有些东西压的儿子太重了,把儿子的身心都压的有些畸形了。 “既然这样,那我看来还真的有些东西要对你说。”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