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使用的,不然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又有何人能教导于她? 不想,张凡话音刚落,婉儿便接上了口,说出的话却与他想象的大不相同。 “会吹!婉儿自己看着看着就学会了。” 婉儿骄傲地抬起了头,接过骨笛道。 “嗯,看着学会的?” “是啊!” “以前爹爹就喜欢坐在这里吹笛子。” 婉儿走到她母亲的墓前,盘膝坐下,同时伸出小手在墓碑上抚摩着,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