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说着声音又小了下来,不能为别人提供价值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们的庇护? 她除了会经商之外,真就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到底是底气不足,她低下头抓紧了手中的包袱,心渐渐又沉了下去。 若果当年她能听母亲的,在家里做个只管绣花弹琴的闺秀人生会不会又是另一种境遇?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被从小定亲的竹马背刺,背负着流言蜚语婚事被一再耽搁,也导致后来让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