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一蹦一蹦地渐渐消失在门口。 “这家伙一身都是坚硬的铠甲,哪里才是他的弱点呢?”现在,整个房间就剩躺在地上的刘畅和可能因为焦虑而来回踱步的白衣人了,刘畅琢磨着怎样才能给他致命一击。而那个白衣人似乎也在防御着刘畅,始终与刘畅保持一定的距离,手里的奇怪武器也好像也保持戒备状态。 看到无机可乘,刘畅也放弃了突袭的想法,转了个身,背对着,开始琢磨这个奇怪的地板,这个地板非金非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