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坐在地上,有的干脆躺在路边的石头上。 令使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这些人不是他的属下,他也没权力直接指挥,只能无奈的看着张富昌。 张富昌耸了一下肩膀,两手一摊,表示,我也没办法。这倒不是他有意为难,他的确没办法,他是捕头,不是县尉,他只有带头干活的权利,没有处罚的权利。 而令使本人也好不到哪去,何为令使,就是县令的属吏,说白了就是替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