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铭坚同样是怒不可遏,但是在弯弯曲曲的山路里边,他还是得小心斟酌方向盘,否则这儿是极难通过的。“为什么村民们没有赔偿?还有,我怎么不知道政府要搞拆迁?!现在谁去拆?”辜政委问。 陈铭坚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说真的。而且去赶民的,还是一批混混!是一批协警!你瞧瞧!不过文件是下达下来了,为了方便我们市的经济建设,准备在那边造一条铁路。”辜政委说:“那也不可能没有赔偿啊?!是文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