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深邃眼睛好像同样在折射着光。 外婆韩伶花的双眼看起来依然有些红肿,她老人家就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中,低头怔怔看着手中摊开一本的旧黄书册,长着老人斑的瘦弱手掌一遍遍地在上面摩挲而过。 那是韩家的家族相册。 坐在韩琴瑟的位置,如果她不站起来一些的话,是没办法看到外婆现在正在看哪张照片的,但这无所谓,因为她早就知道,对于外婆来说,最为珍惜的照片也许就只有那么一张,从她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