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少渊,“朕不去,但你可以去,你拿着朕的旨意前去安抚,如果你没有平息他的怒火,朕就拿你来问罪。” 少渊都气笑了,父子俩原来都是一样的,云靳风的毫无承担,疯疯癫癫,与他同出一辙。 “陛下觉得我去道歉,当真管用吗”少渊忍住拂袖而去的冲动,怒气压下,“现在不是意气的时候,您心里很清楚他在朝中,在天下学子们心里的地位,如今徽国断交的事还没处理好,天下文人若群起攻之,会陷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