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云靳风站起来,指着陈幸,“是你结发之妻,你抛弃糟糠,不知怎地到了燕国,娶了如今的王妃,还当上了摄政王,权力滔天,富贵无限,可怜你的妻儿在家乡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怪不得说男儿多薄幸,摄政王真是让天下男儿蒙羞啊。” 这话一出,那孩儿韩玉楼便跪在了地上,哭着冲摄政王喊了一声,“爹!” 一声爹,喊得是撕心裂肺。 摄政王眸色复杂地看着他,并不应答,只是这眼神在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