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少渊在场,宁慢慢便什么都说了。 “用过砒霜,上吊过,也跳过湖,这一年来,大约是有七八次寻死。”宁慢慢浑身颤抖地说着,淡柔的面容显得十分痛苦。 这女孩子,她娘家人不在京城,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个人扛着。 但之前她竟一点都没表现出来。 她低头拭泪,“所以,即便是在府中,我也和他寸步不离,我怕一不小心就失去他了,他如果去了,我也不想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