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从他们一个一个脸上巡梭过来,“说自己过继的那位哥儿,可曾披麻戴孝可曾捧牌担幡可曾守过头七,二七和三七可有饮过丧酒可曾扶灵安葬清明寒食可有祭拜可有在家中设下令牌,日夜香火” 两位哥儿,嘴唇翕动,想说话却也说不出来。 “还有诸位亲人们,可曾帮忙筹办丧事可曾于街坊邻里乡亲父老面前承诺照顾兄长遗孤可曾听到过侄女半夜的哭声” 满姑姑一番质问,再冷冷地道:“都没有,对吗但可有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