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妃不敢置信地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不断滑落,滑过柔白如瓷器的肌肤上,脸上无半点的毛孔,连细细的绒毛都瞧不见。 怎敢相信啊 落锦书过去拿了铜镜,从床边取了一条手绢塞到她的手中,“擦干眼泪,现在要在你的脸上画几道疤痕,然后帮你带上面纱,我每一次来都会帮你重新画疤痕,让你的疤痕一点点地变淡。” 蜀王妃虽然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