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昭没接她的话,又仰头灌下了一口酒。

似乎是要借喉咙传来的辛辣感,压下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夏槐微微挪了挪眼,朝着那个大开的房门看了进去。

那个被许昭昭带进去的男人侧着脸,正脸很像,侧脸就差点意思了。

他对许昭昭的突然离开也很迷茫,刚褪下一半的浴袍,堪堪挂在发达的肱二头肌上。

本该欣赏他身体的人,却猛地打开门跑出去灌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