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顿了顿,在屋里来回徘徊片刻,道:“你要是非得去的话,不如扮成我的小厮,我回去祭奠秦仁,到时候想办法把灵堂的人调走,你趁机验尸。” 苏悦蹙眉,“你不是最恨秦家人吗?怎么能去祭拜秦仁?” 秦墨嘴唇微抿,他确实恨秦家人,尤其是他的父亲广平侯,嫡母冯氏,以及秦仁这位大公子。 他们全都折磨过自己的生母,生生将他折辱致死。 秦墨这两年刻苦用功,为的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