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了一只手准备向她求救。 可是那女子竟然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这样驾着马车从他身上直直轧了过去。 他本来还咬牙坚持着的最后一口清醒之气就这么被轧散了。 他被轧晕了! 男人想到这儿,看向苏悦的眼睛忍不住多了两分怒意。 苏悦不明白他怒意从何而来,指着他腰间的白布,“你的伤口,我上的药,昨夜你发烧,我给你喂的药。” 她冷冷的看着男人,下巴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