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骠一左一右地扶着他,才能让他保持平衡。捆好上半身,周海还要捆下半身。我们忙把胡德凡放倒。正要去抱起他的腿,忽然有一股恶臭猛地向我头面上袭来。 我本能地向后一让。 但是那股腥臭还是风一样的,从我身上穿过。 我心中登时警铃大作。 周海也有所察觉,记问道:“怎么了?” 话音刚落,我便觉的脖颈上猛的一窒。一条纤细却十分有力的胳膊死死地勒住了我。我的后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