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声地应着,连忙要放下自己的水杯,去拿另一只。 温静颐却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搭在我拿杯子的手上。肌肤和肌肤的接触,又让我感觉到了她柔软手掌上细微的粗糙。 “就用这只杯子。”她说。 像是戏谑,又像是诱惑。 但是不管是哪一种,都只让我的脑门上开始冒冷汗。 我干巴巴地笑笑:“我都喝过了,多脏啊。” 温静颐哼哼一笑,好像有些冷:“你是怕我嫌你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