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稍等,但是我们还是多等了一会儿。里面踢踢踏踏的,传来拖着脚走路的声音,对方似乎行动不便。 “不好意思啊,”门嗒的一声从里面打开了,露出一张眉眼清秀而苍白的脸,“让你们久等了。” 男人微笑着看我们,身上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光、或者黑气之类的东西。他很瘦,身上的毛衣穿得松松垮垮的,左腿绑着固定夹板。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睛不对。虽然他在努力地看着我们,但是焦点并不准确,好像……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