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那些残忍军阀比起来,王延之和一个小孩子没什么区别。 别的不提,就拿自己手下的屠夫来说,曾经不过一眼,就瞪得敌军肝胆欲裂,活活被吓死。 但就算如此,在林荒面前,他也从来不敢对视。 若不是林荒故意收起锋芒,恐怕只是这一眼,王延之就得当场跪下。 气氛僵到了极点。 忽然,王延之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很少有年轻人能和我对视这么久,你有资格进来,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