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 这感觉很不对。 有种猎物踩到猎人陷阱,往里深陷的错觉。 尤其某人还在她耳边吹气,时不时咬她耳垂,“当我没听到流氓的帽子都扣上来了,我不付诸实践,是不是被白冤枉了” 莫枕月睫毛抖了抖,摁住他不安分的手,弱弱地问,“小傅同学,话说……咱们能先拍照吗” “真是我的小祖宗。” 傅时奚顺手把她捞起,“去衣帽间,还是浴室” “浴室!”